脚:“算了,你自己的事儿,跟我无关……我才不管你死活呢。”
他说完,拔腿转身往外走。
杨仪知道玩笑开大了,起身:“旅帅,不是……”
薛放却又止步回头:“告诉你,你也别想要我的份子钱。我出手可是很大方……是你亏了!”
杨仪瞠目结舌。
薛放疾步到了门口,想想还是生气,便回头又道:“别以为成了亲就万事大吉,那摆夷女子可是会下蛊的,到时候吵起来惹急了人家,连怎么死的只怕你都不知道!”诅咒般说了这句,他一摆手:“喝你的汤去吧!小心点别噎……哼!”
到底没再说那个字。
下午时候,杨仪去了巡检营一趟。
英虎先前服用了麻沸散,睡了足足四五个时辰才醒来。
所以先前那场“屠戮”似的治疗,他竟一无所知,也并没觉得痛。也算幸事。
英虎的伤跟人,看着都已无恙,他挣扎着要致谢。
两个大夫见了杨仪,忙围了过来,赞不绝口,又请教她是如何处置伤口、如何判断用药等等。
那些英虎的同僚们,一个个不太擅言辞的汉子,也纷纷过来,满怀感激诚心诚意地向着杨仪行礼道谢。
如此,从巡检营出来,天色已暗。
正要回衙门,就见斧头又带了豆子一路旋风似的冲来:“杨先生!了不得,快回去……”
杨仪忙问怎么了。斧头道:“先前狄将军那里送了一封紧急公文来,十七爷看过之后,就立刻点了人马,往云阳县去了。”
“云阳?”杨仪忙一想,“是那……康知县灭门血案的地方?旅帅为何要去?”
斧头着急地:“说是云阳巡检司的周旅帅向狄将军告状,京城来的俞大人擅自闯入县衙,干涉审案,而且大有赖着不走的势头。狄将军斟酌,就叫十七爷前去看看情形,调度行事。”
“原来如此。”杨仪的心稍安。心想那应该不至于出什么大事。
不料斧头又道:“但是隋旅帅说,狄将军的公文里特意提了,要您一块儿前去。可是十七爷竟不肯,执意自己去了。”
杨仪这才意外:“他……旅帅不许我去?”
斧头肃然道:“我看啊,十七爷是生你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