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我自诩没有那种非要我死而不可的对头,也许如陈旅帅所说,他只是想报复我欲引蛇出洞罢了。”
陈献道:“若真如此,那就得从你几个心腹之中查找。萧旅帅诈死的事情到底都有谁知道?”
萧太康叹气:“这些人都是跟随我身边多年的,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一个有嫌疑的。”
陈献冷笑:“可还记得方才萧旅帅骂我们当局者迷么?难保你也如此。”
萧太康沉吟:“好,查清楚了去了疑也行。”他想了想,走到桌后,提笔写了一张纸:“就我所知都在这里了。不过……我虽信任他们,可难保他们也有信任之人,当时若有人把消息泄露出去……就难办了。”
陈献跟薛放凑过来看名单:“横竖只先把这上头的人都清理干净再说。”
只见上面写的是:王镇,闫一安,沈暂,王千里,赵彤……
王参军,小闫主簿,还有那位沈仵作赫然都在上面。
萧太康指着上头,告诉他们某人是做什么的,正说完了,王参军终于把沈仵作带了回来。
沈仵作年纪三十开外,中等身量,有点瘦削,两只眼睛有点深陷,隐隐透出些许精明。
王参军因为被陈献的人跟着,也没有提前跟沈仵作说什么事,只按照萧太康的说辞。
如今沈仵作一看面前除了萧太康外,还有薛放跟陈献,他仿佛意识到什么,眼睛里一瞬间掠过些惊慌之色。
萧太康道:“沈仵作,这位你见过,京畿巡检司的薛参将,这位是鸡鸣县……”
>“小人知道,是鸡鸣县的陈旅帅。”沈暂带着笑微微哈腰。
萧太康道:“传你来不为别的,他们只是想问问,你在验尸的时候……”
陈献没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你验尸的时候可有人在你旁边?”
沈暂愣了愣:“啊……这是何意?”
萧太康道:“无妨,你照实说就是了,不必有任何隐瞒。”
沈仵作想了想,才继续说道:“通常只我一个人,但有些棘手案子的时候,旅帅……王参军他们也会来看一眼。”
陈献道:“那他们可上手过么?”
“上手?不会……”沈仵作本能答了这句,又皱眉会儿:“对了,先前飞尸案闹的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