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伤着?”
薛放仿佛要跟她笑一笑,却没有成功:“没。”
杨仪想了想:“屠竹的伤还好都不是致命的,不过当时也确实凶险,多亏了他跟小甘,王参军也出现的及时。”
薛放默然。
“你……”杨仪有点担忧地看着他,知道他心里不好受。
“萧旅帅不肯开口,要不要我去看看?”杨仪忽然道。
薛放转头凝视她,却又道:“不用,他自甘堕落,令人不齿,也没必要跟他多说。倒是那个闫一安……真的是他?”
杨仪望着十七郎沉郁寡欢的神色,这神情让她不安。
她不想让薛放沉浸在这种极至难堪的情绪之中。
拉住薛放,杨仪道:“你跟我来。”
萧太康在大牢之中。
照县巡检司震动,萧太康却特意吩咐王参军,叫他负责代理上下事务,只有一个要求,不能乱。
狱卒将萧旅帅从牢房中带出来,到了巡检司内厅,萧太康见着了薛放。
“我没有话说。”萧旅帅淡淡道。
“我没想叫你说。”薛放走到他身旁,突然出手如电。
萧太康一惊,正不知他做了什么,才要开口,却觉声音都哑了,竟说不出声音,他瞪向薛放,不知十七郎到底是何意图。
县衙的偏厅内,闫一安被带了上来。
厅内正中坐着的,是王参军,旁边左侧是杨仪,右侧是陈献,他的伤还未好,但听说要审问闫主簿,就算爬不起来也要爬来。
王参军脸色很不好,见他上前,便道:“闫一安,如今萧旅帅犯事,巡检司上下是我掌事。如今要重审飞尸案,你可如实回话。”
闫一安淡淡地瞥了眼他,又看向杨仪:“不知叫我说什么?”
王参军道:“鸡鸣十里庄上飞尸之时,你在何处。”
“我已经说过多次,我奉旅帅之命去了后桥,处置殴斗之事。”
“你敢说你来去的路上,一直都有人跟着?”
闫一安道:“这是何意。”
王参军一拍桌子:“你能蒙混别人,但我们岂会不知,鸡鸣县跟照县虽是两地,但彼此接壤,后桥的方位,跟鸡鸣十里最近!来回最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