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错,就是身子骨太弱了,只怕不禁折……”
薛放忙捂住付逍的嘴,他转头看杨仪:“你先出去会儿。”
杨仪转身。
付逍被捂住口鼻,有点喘不过气来,薛放低头:“付伯伯,你要再这么胡说八道,我也恼了。”
他松开手,付逍咳了两声:“臭小子,你恼什么?我看你不是来给我看病的,倒是来弄死我的。我还没恼呢。”
这付逍年纪比萧太康跟扈远侯都大,头发都半白了,加上他在军中的资历很高,是个值得尊重的老前辈。
所以薛放心中敬畏,便不敢如何,谁知他竟这样混不吝,丝毫德高望重的气质都没有。
多半是那些酒害人。当初付逍在军中的时候就嗜酒如命,后来退了,以为这毛病会改改,没想到变本加厉了。
薛放想到路上那两个行人轻视的口吻:“我问你,只这一次机会,你到底看不看?”
付逍瞥他:“不看。”
薛放道:“真的不看?”
付逍啧了声,重新卧倒翻了个身:“说不看就不看。”
薛放拧眉道:“付逍,你看看你成什么样了?你还说萧师父……你难道比他强?你简直没资格那么说他!”
付逍沉默了会儿,笑道:“我是没资格,只是比那短命鬼活的长些罢了,哼……萧太康倒是四角俱全无病无灾的,又怎么样?我就骂他了,有本事你叫他蹦出来回骂。”
他说着翻身坐起:“你也走!白眼狼的小崽子,你去了照县反把你师父害死,现在又跑到这里做什么?是不是也要害死我!咳咳……竟还敢对我如此无礼,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再看看吧!滚!”
他说着,抓起那个油腻腻的荞麦枕头向着薛放扔了过来。
薛放抬臂一挡,枕头便落在地上。
付逍可以骂他,可以说别的,但不能说他害死了萧太康。
可是在照县,萧太康逼他对战叫他结案的时候,薛放确实没有如萧太康所愿妥协。
薛放知道自己没有做错,但他也没料到真相是那样,而萧太康偏偏选择了最惨烈的方式跟他诀别。
所以付逍这句话虽然诛心,对于薛放来说却好像、也没什么可辩驳的。
十七郎攥紧双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