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我好,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想开了。”他的神情确实透着几分轻松。
俞星臣在旁不语,只是默默地望着白淳跟那小娃儿。
因为他先入为主,认定了这孩子是万蕊儿偷人所得,所以向来不愿细看,如今见白淳抱在怀里,那孩子白白胖胖,眉眼里,倒确实有几分像是白淳。
难不成是白渝的?或者……
俞星臣心里一动,便问白淳:“昨夜薛十七郎传你,到底都问了些什么话?”
白淳怔,面色有点尴尬:“无非是些过去的混账事,还有……”他笑的窘然。
俞星臣道:“还有什么,不能说?”
白淳抱着小孩儿晃了晃,叫个丫头先抱了过去,才道:“我知道你心里当我是个**,明明不举,还毫不怀疑这孩子是我亲生的,其实我本来没念想,是……万蕊儿想了个法子,总之她给我弄出了些许精水……她自家就填送了进去……咳。所以我并没有疑心,反而欢喜。”
含含糊糊说了这句,白淳道:“我当时以为她一心求子,没往别的地方去想……不过现在也没要紧了,不管怎样,我只管好生教养这孩子就是。”
他说完这些不堪,又赶紧叫丫头把婴孩送过来,竟是爱不释手。
俞星臣的目光在他跟那孩子的脸之间徘徊,若有所思。
白淳道:“只是我有点意外,怎么薛十七郎会问起这个?看着那少年也不像是懂这些的,对了,难不成……”
俞星臣本来没想别的,听了这句:“什么?”
白淳笑道:“我知道了,必定是杨家的仪姑娘教给他的。”
俞星臣只听这句话就觉着脸要红了:“这、这是你胡说。怎么可能,她毕竟是个没出阁的……谁知道那小子是从哪里学的这些……”
“你以为这是不能说的下/流/**/秽之事?”白淳大摇其头,笑道:“我的俞大人,你何必这样食古不化,你想想,万蕊儿虽万恶,但这法子未必不管用,我不是说我……是说天下人吧,倘若有很多恩爱夫妇,因为似我这样的症状而不得子,学了这法子,但凡有一两个管用的……倒也算是造福世人了。仪姑娘虽是女子,更是至为高明不可测度的大夫,她懂这个,何足奇哉。”
俞星臣忙起身告辞:“罢了罢了,我也不想学这些,也不打扰你教养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