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口:“凶器,是从死者的私/处……找到。”
薛放惊怔。
秦仵作踉跄起身,进了屋内,顷刻,用布捧了一把清洗过的凶器走出来:“正如十七爷所说那是……这是一把**。”
薛放盯着那凶器,无法形容自己心里的感觉。
秦仵作脸色极不好看,方才他说话的时候,只觉着一阵阵虚脱,“十七爷,我有个不情之请,我……这案子我怕不能接手了……”
这案子对一名经验丰富的老仵作而言,也太超过了。
迎着薛放惊愕的眼神,秦仵作苦笑:“我的孙女,下个月就要出嫁,我虽知道不该把私事跟公务掺杂,但这两个死的女子,年纪都跟她差不多,我、我实不能再……”
薛放却明白了,看看他发抖的手,拍拍他的肩头:“把东西放下,你回家去吧。”
秦仵作勉强挤出一点笑:“多谢十七爷。”
老仵作把凶器放回原处,用白布把那具尸首遮盖起来,想了想,只露出一张脸。
那张脸看着还很恬静,如果没见过白布底下的情形,兴许以为她只是个寻常短命的姑娘。
薛放进门,走前几步望着泗儿的脸。
不管泗儿是个什么人,哪怕是低**的妓/女,她也不该被这么被畜/生不如的对待。
到底是何人行凶。
虽然扣留了赵世,但薛放知道,赵世多半不是真凶。
薛放转头看向那把**,比他的手掌略长,很薄的双刃。
十七郎只希望尽快找到凶手,因为他有一种预感,泗儿不会是最后一个受害者。
偏偏如今秦仵作也告了退,越发艰难。
薛放一边寻思,一边往前厅,正走着,迎面来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