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仪道:“四爷不必多问,总之是为了你好,如今无事。”
冷不防薛放哼道:“我倒是盼着他有事。”
杨仪轻咳。
薛放却又对赵世说道:“你到底是哪根筋想不开了,夏绮还不够难得的?你就左一个右一个,又妓/女又良家的,我看夏绮是打的轻了,要是我,不活活抽死,我是绝不停手!”
杨仪在旁听着,心想:这倒是真的。
赵三爷觉着薛放说的太过了,赵世却苦笑:“好吧,算是我活该的。活该这次几乎出事。”
薛放道:“可别高兴的太早,这案子的真凶可没抓到,我回头还要问你的话,毕竟只有你在那房间里。”
赵世听到这里,忽然一怔:“等会儿,不是只有我在。”
薛放愕然:“什么?还有别人?”
赵世道:“是,我……我记得我进去的时候,那房间里好像,还有一个人。”
薛放半信半疑:“你先前怎么没说,你敢说谎的话……”
“不,不是,”赵世眉头紧锁:“我先前只顾慌张,而且也没把这个当回事,因为,当时我只扫了一眼……就被泗儿的样子、吓傻了,起先都忘了,方才你们一问我才想起来有这么回事。”
杨仪问道:“那是个什么人?”
赵世道:“是个丫鬟……不,也许是楼里的姑娘,总之身量不高,穿着裙子。”
杨仪看薛放:“是泗儿的丫鬟?”
“不可能,那丫鬟不在场。”薛放盯着赵世:“且是在他惊逃了之后,外面的人才进内发现的……”
他忽然问赵世:“你看见的那丫头可叫嚷了没有?”
赵世越发疑惑,茫然地:“她明明似看见了我,却站在那里没动,也没叫。”
赵家兄弟上车去了。
杨仪看向薛放:“你相信他说的话?”
“我不信他,但他提醒了我。”薛放翻身上马,把她抱了上去:“咱们先回去。”
薛放挥鞭打马往前狂奔,冷不防前方也有几匹马冲了出来,两下相遇,薛放一手搂着杨仪,一边拨马闪避。
他的马术高明,对方却措手不及,马儿嘶鸣人立而起,竟将那人从马背上跌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