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曹公子咽了口唾沫:“这、这是碰巧吧。霜尺怎么可能是真凶,何况昨晚上十七爷他们来排查过了,之前两个地方的凶案,霜尺都是不在那里的。至于样貌相似不过是偶然……”
薛放问道:“他们两个真的说过那样的话?”
曹公子跟孙衙内齐齐点头。
这会儿俞星臣在里间门门口,也听了个正着。
大夫赶到,入内给霜尺诊治,出来后说道:“身上有几处的刺伤,我带的金创药不多,勉强够用,但最棘手的伤乃是胸前一处,恐怕伤到了心脉,只怕难救。”
曹公子跟孙衙内一起吸气。
薛放道:“现在如何?”
大夫道:“此刻正昏迷不醒……让我开一副汤剂,先死马当作活马医。”
薛放听了这话呵斥:“你是大夫,说的什么**话。”
大夫缩了缩脖子,闪闪烁烁道:“虽不中听,却是实话。”
薛放喝道:“滚!”
这大夫赶紧收拾东西往外,恰好外间门也正进来一个青年,身着太医院的服色。竟也是个认识的,正是杨家的杨佑维。
薛放蓦地看见是他:“杨大公子,是你?”
杨佑维向着薛放一点头:“小侯爷。”又看向俞星臣:“俞巡检。”
俞星臣道:“里面请。”
杨佑维话不多说,先向内去了。
这杨家大爷虽是少言寡语,倒是个有点本事的人,号脉,查看过霜尺的伤势,极快写了方子。
他回头对俞星臣道:“伤势不容乐观,只怕回天乏术,我方才已经给她针灸,大概两刻钟左右会醒来,两位若是有话,或许可以问一问。至于汤药能否用上……只先备着就是了。”
俞星臣来的时候已经带了两名主簿,他跟薛放对视了一眼,达成一致。
两人出到外间门等候。
俞星臣打量室内的陈设,忽然道:“昨晚上你询问回去,我便觉着异样,霜尺说那天在她家里歇脚的人,是江南云州的茶商,但今年江南水患,云州的茶出极少,品相也差,断来不了京内的。而且她给的名字叫‘李麟’。”
“这个名字又怎么了?”薛放问。
俞星臣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