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装,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痛快的低吼。
看样子,今日这个人似乎没有像解语说的那样会被“很快打发了”。
闻北蓟捂着嘴笑,倒是替解语高兴。
解语之前曾跟他抱怨过,虽然是干这行,但几乎每次都是装着如何快活,讨客人欢心,实则无趣的很,只不过无趣倒也罢了,总比碰见一些**的客人要好的多了。
真正能体会所谓“鱼水之欢”的,简直少之又少。
这次想必不错。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得疲倦,柜子里的香气又熏着他,昏昏沉沉,不知不觉,闻北蓟竟缩着身子睡着了。
浓烈的血腥气将他唤醒。
闻北蓟的腿脚都麻了,他几乎忘了自己为何在这里,想了好一会儿才清醒。
他估摸着该完事儿了,也许解语已经累的睡了过去,毕竟这次她可非常的尽兴。
闻北蓟听了听外间门,依稀听见鼾声,他小心翼翼地推开衣柜,来到外间门。
当看见床上情形的时候,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
闻北蓟愣在了原地,只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极为清晰,似乎脑仁也跟着跳动了起来。
后来他仔细想了想,奇怪的是,当时他虽然惊骇,但眼前所见的那血腥异常的一幕,就仿佛意料之中似的。
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但手脚却自动动了起来,他把解语的衣裳换下,穿上来时候的衣物,正想离开,外头已经开始敲门。
正如俞星臣薛放两人推测的,外头的人冲进来,看到这一幕,都惊呆吓傻了,闻北蓟从墙根挪到门口,趁着人乱糟糟地,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去了。
手指在头上揉来揉去。
闻北蓟抬头,看向对面的俞星臣:“仪姐姐真的会来吗?”
俞星臣吁了口气:“闻公子,你为何这么想见仪姑娘?”
他没指望闻北蓟回答。
闻北蓟看似很好对付,但一旦打定主意,还真叫人无可奈何。从昨夜到今日,他说的话超不过三句。
还要么是问霜尺,要么问杨仪。
谁知,闻北蓟出人意料地回答了他这句:“你不觉着,仪姐姐和我很像。”
俞星臣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