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流放一年。”
谢詹士一拍手,表示已经问完。
彼此又说了几句话,从冯旅帅的正厅出来。
俞星臣拦住了谢詹士:“谢兄,敢问王爷为何突然派你来问此事?”
谢詹士跟俞星臣有些许私交,见左右无人,便小声道:“三爷莫要见怪,王爷也不过是碍于情面,走个过场,对人也好交代。”
俞星臣方才也察觉了,谢詹士并没有任何诘责之意。
但所谓走个过场,已足以让他惊愕。
俞星臣问:“王爷要对谁、交代什么?”
谢詹士的脸上露出一丝微妙笑意:“三爷这样聪明的人,怎会想不透呢?”
俞星臣的脑袋因为之前寒热上攻,晕晕涨涨的,身上各处不适,时冷时热,只是强忍。
凝神想了片刻,他道:“莫非是……顾家?”
谢詹士嘿嘿笑了几声。
这显然是默认了。
俞星臣却仍疑惑道:“就算王爷重视漕运司,可……也不至于要到如此地步吧。”
谢詹士却又摇头:“三爷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愿闻其详。”
这要是别人这样打听,谢詹士是万万不会透露的,不过他敬重俞家,何况跟俞星臣关系也不错,倒也愿意卖他这个人情。
谢詹士把俞星臣往旁边拉开了几步,低低道:“王爷……跟顾家的那位……竟是十分中意……所以才肯为了顾家、不过是为了将来,顾家就成了王爷的……您可明白了么?”
他的声音很低,俞星臣宁肯自己没听见。
但他偏偏把最为关键的都听明白了。
天晕地旋,俞星臣狂咳不止,谢詹士吓了一跳,赶忙扶住他:“三爷,您、您还好么?”
灵枢忙上前来扶着,俞星臣道:“没、我没事,多谢。”
谢詹士察觉他的手滚烫,看看脸色,忧虑:“三爷,您好像病了,虽然差事要紧,但千万不可强撑,还是身子为重!”
俞星臣忍着不适,同他说了几句,谢詹士先行去了。
灵枢也甚是担心:“大人,先前杨太医没来得及开药,这会儿不如再找个太医来。”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