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这个不相干,一件是夫妻两个殴斗而死,另一个,是钱三娘有孕杀夫,那都已经结案了。至于这一件……”
旁边的里长凑过来,鬼鬼祟祟道:“发现死人的是那方家婆子,先前她来的时候,看见她这儿媳妇衣衫不整很不像样,手里拿着刀,这显然是跟奸/夫勾结,谋杀亲夫了……”
薛放道:“你说的有鼻子有眼,看样子你是亲眼目睹了?”
里长吓了一跳:“不不,我只是听他们说的。”
薛放道:“要是亲眼见着了,或者真有奸/夫其人,乃至于证据,只管提出来,可要不是亲眼所见,又无人证物证,却先散播这些不实之词,那不妨先跟我回巡检司里呆两天,抖搂明白。”
里长紧紧闭嘴。
此刻有几个人围上来,看着方家娘子头上流血,有的就去找了一把香灰,给她扑在上头止血。
薛放看的皱眉不已,先叫里长快去找个大夫来给这寻死的妇人看一看,又问:“之前那两件案子的卷宗在哪里?”
“都在顺天府。”
薛放吩咐那巡城官,叫他往顺天府走一趟,把一应的相关卷宗都送到巡检司。
两人出了方家,无意中看见晓风探头探脑,望见薛放,忙跳着脚叫道:“十七爷!”
薛放招招手,士兵们将他放过来,薛放问:“你怎么在这里?付老头呢?”
晓风道:“付叔在兵营里当差,故而没在家,我娘又在豆腐坊,我也是正要去学堂。十七爷怎么来的这么快呢?”
薛放道:“说来也巧,本来是想来跟你们打听打听先前那两件案子的,没想到又赶上这件。”
“仪姑娘跟您说了?”晓风眼睛一亮。
薛放笑道:“当然。要不是我忙的昨儿才有空见她,我早就来了。”
陈献在旁瞥了他一眼。
这时侯里长找的大夫赶到,去给那寻死的方家娘子诊看。
方娘子额头上糊着香灰,都被血浸湿了,看着格外骇人,生死不知的。
那大夫以为人已经死了,迟迟不敢靠前,被薛放踢了一脚,才上前哆嗦着听了听。
但显而易见,他也没怎么用心,指头沾了沾脉便道:“伤、伤的太厉害,脉息都微弱了,恐怕、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