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鼐有心询问,但他相信俞星臣的人品,不至于做什么下/流不妥的勾当,也许,是别的什么事上。
两个人沉默着,终于俞鼐避重就轻地说道:“既然这样,这次她竟不计前嫌,还肯相救,这是何等难得的胸襟跟仁心?咱们越发要好生相谢了。”
俞星臣很担心俞鼐追问,因为他绝不可能说实话。
听了这句,才松了口气。
从俞鼐房中出来,灵枢走上前:“大人,听说薛小侯爷在南外城又接了一桩案子,先前忙着从顺天府调了好些卷宗之类的,大人恐怕要回去看看了。”
俞星臣笑叹道:“这个人真是一刻不闲。”
“还有……”灵枢左右一瞟,附耳轻声道:“刚送来的消息,那件事……已经议定了,只等大人示下。”
俞星臣正欲迈步向外,闻言停住。
目光变化,俞星臣想着俞鼐方才所说的“何等难得的胸襟跟仁心”,心底却又浮现昨夜双溪茶楼的种种。
终于,俞星臣薄淡地一笑:“去吧。”说了这句,他轻轻拂袖,负手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