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所杀,亦或者是被外人所害?”
这王娘子还未开口,方母先叫起来:“大人,明明就是她杀害的我儿,怎么问什么外人?”
俞星臣淡淡道:“掌嘴。”
一个衙役过去,立刻给了老婆子一记耳光。
俞星臣道:“这是惩戒,还敢咆哮公堂,先打十棍。”
方母捂着脸,缩了脖子不敢出声。
薛放在旁边盯着俞星臣:这姓俞的真是不可貌相,简直的人狠话不多。
俞星臣则盯着方家娘子:“你虽然心怀死志,只是,你莫非想要你夫君含冤而死、九泉之下也不得瞑目?还是说你跟那为非作歹的真凶有什么勾连,你想要维护那凶手?”
这话太过诛心。王娘子抬头,凄厉地叫道:“我没有!”
俞星臣道:“这么说,真有那个凶手?”
薛十七郎撇了撇嘴。
门外的人呆了呆,发出一阵低低的议论之声。
王娘子的嘴唇颤动,转头向外看了眼,仿佛畏惧。
冷不防耳畔一声锐响,原来是俞星臣敲了一下惊堂木。
外间的声音偃旗息鼓,王娘子吓得一震。
坐在旁边的薛放正在动脑,冷不防也给俞星臣吓的一哆嗦。
他不由瞪向俞巡检,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故意的,兴许是有这种吓人的瘾头。
俞星臣却目不斜视:“王氏,还不把你所知道的说出来!你莫要以为昨日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岂不知本官也早就窥知端倪,比如你颈间的浅痕迹是从何而来?”
方家娘子捂住脖颈,眼神惊慌。
薛放却像是想到什么,自己也揉了揉脖子,脸带笑意。
俞星臣觉着他的动作碍眼,斜睨过去。
当望见薛放颈间那些眼熟的痕迹之时,他的脑中一片空白。
刹那间,居然忘了自己接下来要问的是什么。
手捏着那块惊堂木,越来越紧,指骨都泛了白。
于那山穷水尽无法可想之时,俞星臣重又将惊堂木举起,狠拍落下。
“啪!”四座皆惊。
果真,薛放跟着又是一抖。
少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