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想过掩饰。
堂中,薛放跟俞星臣听完钱三娘所说,各自沉默。
哪里想到,一件杀夫案,背后竟藏着这许多惊心动魄,一言难尽。
俞星臣吁了口气:“那行凶的蒙面人,你可记得他是什么样子,有没有什么特征?”
钱三娘把这埋藏心里的隐秘说出来,整个人似轻松了。
目光放空,她竭力回想了一阵:“他、他的手好像很粗,手指极粗糙,像是干粗活的。”
俞星臣道:“还有没有其他。”
钱三娘摇头。
俞星臣又询问案发之前可发现过可疑之人出现没有,钱三娘也一概否认,俞星臣知道今日她吐露的已经够多,便叫人将她带下,让那稳婆跟着。
等妇人去了,薛放抓抓头,说道:“我本来以为这女人不是个东西,没想到那男人更加是个畜生,他也算是死得活该。”
俞星臣沉默,回头看那两个记录的主簿。
薛放却又想起方才他维护钱三娘腹中胎儿的事:“俞巡检,再怎么说那个孩子也是个孽种,你真的觉着钱三娘该保它?”
俞星臣淡声道:“若不这样说,她怎么肯甘心情愿将真相说出。”
薛放吸气:“你可太奸诈了。”
俞星臣抬眸,指了指身侧屏风。
薛放才想起来还有人旁听,改口道:“我是说俞巡检可太聪明了。”说话间门,倒也瞥见有道人影贴在屏风上,贴的太紧了,简直像是个横爬上去的大蝎巴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