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十分情浓,**不禁,再加上那大夫用药不当,苏有旺的病才一直拖延,越发严重。
苏有旺听她说的明白,更加坐直了些:“杨侍医,真不愧是名医!”
杨仪摆摆手:“方才给你看过的是我家哥哥,他不晓得你的前症,我已经跟他商议,不能再用清热凉血的药,改用补中益气汤,加麦冬等几味,或有改善,日后再换方子不迟。”
苏有旺眼中含泪,呆看了杨仪半晌,却又惨然一笑:“我自然多谢杨侍医的美意,不过现在我娘子已经蒙冤故去,我身为人夫不能护卫,十分惭愧,索性一死随她而去,到也成全了夫妻之情。”
杨仪说道:“听说之前云娘子百般逼迫先生,想要和离?”
苏有旺点头:“她自然是不原谅我,觉着我是无用的男人。”说到这里,忍不住又红着眼睛,开始落泪。
杨仪道:“先生错了,云娘子未必是不原谅你,只是她被人所侮,导致疾生于内,有些言语行为,无法自控。她执意想跟你和离,正是因为你们夫妻一场,仍旧情深。”
苏有旺猛地抬头:“什么?”
杨仪道:“她是遭逢大变,气郁于心,抑郁难解,若是能找到高明的大夫,投以药石,再加上你之细心照料,未必不能痊愈。可惜……”错失良机,无法挽回。
苏有旺呆呆地望着杨仪,半晌,捂着脸大哭了起来。
杨仪道:“你也无须自责,毕竟你已经尽力,而最不可饶恕的是凶手,并不是你,想必你妻子也明白这个道理,不会想看你也随之抑郁而终。”
在这里问过之后,杨仪出门。
那边薛放等不及叫人去从监牢里调钱三娘跟王娘子,竟亲自奔去牢房,分别询问她两人,案发之前家里有没有请过大夫。
王娘子仔细回想,摇头说没有。
钱三娘却自然是看过的,她因求子心切,曾经几次去瞧过一个大夫,给开了些药,只是吃了许久也不见效用。
杨仪在厅内略等了片刻,见薛放返回来,她问道:“可得了?”
薛放道:“给钱三娘夫妻看诊的大夫,在南锣巷……”
杨仪心头一震,脱口说道:“姓王?”
如今虽然方家娘子说并未请过大夫,但如今两户人家里都请过同样一个大夫,这王大夫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