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一点一点给你切下来,切一点撒点盐……你觉着这主意如何?对了,我知道馆子里最高明的切肉师父,手指这么长的肉片能切出数丈那么长,而且不会断……啧啧,你这个东西可有造化了……”
苟七已经浑身颤抖,光是想想,他就已经开始剧痛,方才那一脚已经踩去他半条命,他实在无法想象。
颤声道:“我、我说就是了,你……你们要知道什么!”
俞星臣轻轻地吁了口气,或许对付这种视人命如草芥、油盐不进的恶魔而言,还是得用非常手段。
还好,恶人自有“恶人”磨。薛十七郎的顽劣竟派上了用场。
俞星臣道:“将你作案经过,从第一件案子,细细说来。”
苟七眼神闪烁,垂着头:“第一件……”
“别想说谎,也别隐瞒,”薛放正把靴子在地上蹭,又提醒道:“你该知道,你瞒不过。”
苟七肩头一沉:“是吴家。”
据苟七所说,吴销两口子,待人颇为刻薄,更加看不起他们这些马夫,动辄辱骂,有时候还会动手。
所以苟七心里一直记恨着,终于在那天晚上,瞅准时机动了手。
他讲的有点含糊,俞星臣道:“你到底是怎么动的手,详细经过。”
苟七道:“我当然知道他们夫妻素日的习惯,那天晚上,趁他们没注意,溜进房内藏起来,等到他们都睡熟了,就先把吴销绑了……我就用刀架着他的脖子,逼迫他的老婆伺候我,本来是想羞辱他们两人,谁知那婆娘那么泼辣,甚至想反抗,我就打她几个耳光。”
薛放听他说着,便看了眼俞星臣。
俞星臣明白他的意思,一点头。
苟七说着说着,却隐隐兴奋起来,说的话都有点急了:“我就跟吴掌柜说,你看看这女人哪里像是个好的,宁肯看着自己的丈夫被杀死,也不肯受点委屈,平时他还把这婆娘看的比天还大,那婆娘说什么他都信,挑唆着他克扣我们……他都听,现在又怎么样,她巴不得他死了,当寡妇,可以受用这些家财了。”
俞星臣不动声色:“然后呢?”
苟七道:“然后他就求那婆娘答应,各种哀求,谁知那婆娘不为所动,反而把他骂的狗血淋头,骂他是个软骨头,想靠着老婆勾人而偷生,是个没有用的绿头王八,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