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总不会还有别的死因吧,而且,在咱们巡检司里,难不成还是给人害了的?”
守卫吓了一跳:“这当然更不可能。”
小孟愕然:“那该怎么说?”
守卫嫌弃道:“你真是死心眼……白跟了秦仵作这么久,这苟七作恶多端的,又极凶恶,难道他就没有什么急病之类的?”
小孟恍然大悟,又道:“可是现成的有个杨太医在,若有急病,难道杨太医不知道?”
这时侯杨佑维脸色很不好,守卫说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难道没听说过?”小孟就闭了嘴。
那边薛放押人往回,虽心事沉重,却又担心杨仪的身体受不了。
“都这个时候了,府里必定也担心……”他靠近车窗,“你明儿还要进宫,不如且先回去。”
杨仪道:“我都答应了,好歹叫我做完了再说。”
薛放望着她,忽然伸手探了过来。
杨仪也抬手过去。
车内马上,四目相对,薛放握了握她的手,微微用了三分力,一笑。
老关先行一步,告诉了俞星臣王家发生的事。
俞星臣没想到今夜这些事竟然是两头夹攻。
他立刻拿定主意,又叫了自己的副手来,吩咐:“不能把苟七死了的消息传出去……告诉他们,都把嘴闭紧!”
幸而晚间值守在巡检司的人本就不多,老关他们分头行事,将消息封锁。
薛放在衙门口扶了杨仪下车,看她一身单薄,夜风中萧瑟,很想抱她一把。
杨仪察觉他的眼神,向着他一笑:“没事,我心里有数。走吧。”
薛放借着给她整理衣袍的功夫,在她手背上轻轻地碰了碰。
这才转身进门。
入内,跟俞星臣碰面,又将去王家的经过说了一遍。
当时他嗅到一股血腥气,知道事不宜迟,便翻身而入,他们家里的屋门倒是没有上门闩,薛放直接开门进内,就听到里屋有些动静。
他才进门,几乎就给绊了一跤。
与此同时,黑暗中一道微暗的光向着自己掠来。
虽然还看不清屋内情形,薛放却本能地闪身避过,觑着暗夜里的那影子,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