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传的最快!”
吴娘子忍了忍:“那是、胡说的,没有这种事。我自然是清白的。”
“那,你跟苟七呢?”
“苟七……”吴娘子脱口而出,却又止住:“他、他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真的没有关系?”
吴娘子垂头:“没有。”
俞星臣冷笑:“可是那苟七却已经招认了,说他早就跟你……”
吴娘子仰头,死死地盯着俞星臣。
薛放也觉着匪夷所思,脸上还要作出淡定自若的表情。
“跟我怎样。”吴娘子的语气有点冰冷。
俞星臣道:“你说跟你怎样?”
吴娘子咽了口唾沫:“他在哪里,叫他跟我对质。”
俞星臣道:“你说完了你该说的,自然有叫你见他的时候。”
薛放觉着很佩服俞星臣,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力登峰造极,自己该多学着点,至少以后不能被他轻易骗了。
吴娘子的眼神几度变化,突然笑起来:“大人,你莫要吓唬我,我跟苟七毫无关系,他不过是吴家干活的一个下**奴才罢了!”
“你真的要本官说出来?”
吴娘子嘴唇蠕动:“有什么可说的,他若是犯了王法,自是他的事,大人可别听一个狗杀才的话。”
薛放道:“吴家案发之前,你在吴家住了三四天,有没有这种事。”
吴娘子的手开始握紧:“我、不太记得了。”
“据说你当时是病了,所以不曾回王家,你那位夫君确实对你很‘好’,这三四天里他只去过一次,他自己是个大夫,却并不理会你得了什么病症,只看了一眼就匆匆走了。这就是你表嫂给你说的高攀的人家。”
吴娘子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膝头。
薛放道:“因为你在吴家住了这些日子,你那表嫂更加看不惯,越发疑心你跟吴销有什么,天天指桑骂槐,你竟忍得了,我很不解,到底有什么病症,非得让你挨着人的嫌弃跟辱骂,瓜田李下地也要住在吴家,而不是回去叫你身为大夫的丈夫给你看病,或者说,你那根本不是病,是不能给你丈夫发现的……”
“别说了!”吴娘子有些失控。
俞星臣依旧面沉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