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你也不肯选,那成!你是在逼我。”
他缓缓起身,转身要走,薛搵怒道:“你站住!你要去哪儿!”
薛放道:“我愿意去哪都成,就是绝不会留在这种地方。”
“你敢!”
“哦,你能拦我?”薛放扭头:“这次我就不该回来,大概让你觉着我回来了,你就仍是一位好父亲,觉着能管我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以前管不了,以后也管不了!”
扈远侯道:“为了区区一个女人,你跟你爹反目?!”
薛放大笑:“是啊,又为了个‘女人’,在你眼里、不管是我娘还是杨仪,都不算什么是不是,可我告诉你,如今这个女人,比一百个你还更重要!”
扈远侯气急,一巴掌甩了过去:“逆子!”
薛放没有闪避,脸上狠狠地吃了一记,嘴唇都给扇破了,咸腥的血在唇上蔓延。
十七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在扈远侯打完后,慢慢地回头看他。
薛放什么也没说,满不在乎地抬手把嘴角的血迹一抹,冷笑了声,转身向外。
扈远侯怒道:“薛十七!你给我回来!”
薛放置若罔闻。
扈远侯上前狠狠地将他拽住。
“滚!”薛放挟怒摆手。
扈远侯竟禁不住这般力气,整个被他甩的倒退,身子砸撞在旁边的太师椅上,一阵乱响。
艾夫人在外听见声响不对忙赶进来,却见扈远侯跌在地上,嘴边呕出血来,脸如金纸,呼吸微弱。
“十七!你干了什么!”艾夫人大惊失色,扶着扈远侯呵斥,“再怎么样也是你父亲,你竟敢动手,不怕天打雷劈吗!”
偏偏这时候,外头起了风,一阵阵的闪电乱射。
电光照在薛放脸上,映出他如雪般的脸色。
诚然,薛放对扈远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了。
但他没想过跟扈远侯动手,方才就算扈远侯说了好些关于杨仪的不中听的话,他也仍是忍着。
薛放没料到自己会把扈远侯撞晕过去。
紧急请了一名大夫来看,这大夫因听说了了扈远侯“摔倒”,便判定是有了内伤,还恐怕是伤着了肺,这样的话那就十分难治,仿佛绝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