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叹口气。
“你说我倒霉不倒霉?从始至终,都是男的错,结果却让我一无缚鸡之力的女来背锅。”
“都是一群雄『性』视角下对女『性』的恶意定型,恶心**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
“国亡,明明王朝不行,却给一后宫女扣上祸国殃民的罪,以此来转嫁仇恨。”
“粮食颗粒无收本来是气问题,却把罪安在一女头上。”
“凭么,女就要当这牺牲品?”
孟婆越说越气,“你说我死也就死吧?我前又没做么坏事,只要阎王殿一就能投胎转世吧?”
“可结果呢,圣这马后炮竟然跟着追来。”
“我们俩虽然相爱,但也只一月的光景,我实在不知道他为么会为我做到这种程度。”
“说真的,我对他的其实是很复杂的。”
“我一面很动他能为我不顾一切地下来,可另一面我埋怨他。”
“如果不是他任『性』妄为,我早就投胎转世,根本不在这里当这**孟婆。”
百里辛审视着孟婆的表,暗暗判断她的话中几分真假。
“在案卷的记载中,圣曾经单独见你一面。”
“大约是半时辰,也就是一钟头的时间,之后圣忽然走火入魔,销毁死簿。”
“那一钟头里,你们都说些么?你没发现圣么异常?”
孟婆:“我只是告诉他,我们曾经一孩子。其他具体说么我点记不清,应该都是寻常的琐事。”
“我记得,我当时劝圣离开回到现实世界,可他在听到我说还一孩子的时候忽然表现得很奇怪。”
“哎,说到这里,我想一件事来,”孟婆抬头看向百里辛,“不知道能不能算是一线索吧,就当时我们在山崖下面的那一月里,圣其实总是表现得很害怕。”
百里辛:“害怕?害怕么?”
孟婆:“害怕丑陋和老态龙钟的样子。”
“他不止一次跟我说,喜欢我年轻的气息,如果能早出一点就好。”
“还说不喜欢自己这身腐朽的身体,但他是要肉/身成圣,就算再害怕腐朽,也只能顶着这副身体永。”
“都老的时候,”孟婆叹口气,拽拽腕上宽松的表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