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辛的提问,“是又怎么样,我好心帮你你就该感恩戴德了。”
“如果是你的话,那我就很好奇你和小透到底是什么关系了。”百里辛打开纸条,指腹落在上面的几个字上,“我昨天初次看到这张纸条上的字迹时总觉得这个字迹我似乎是见过,可我又始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直到我在第一节车厢取出了那幅《玫瑰少年》,我看到了右下角的落款。”
“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会觉得纸条上的字迹这么面熟了。这上面的字迹和油画上的落款很像,但也只是很像,就好像是学生会和书法老师的字很像这样,不是同一人写的,但两者又有着某种关联。”
百里辛眯起眼睛,收敛了最开始的温和,目光锐利地刺向黑毛小怪物,“你和小透是有联系的,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如果想把他们两个都救下来,最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我很不喜欢被人当枪使。”
黑毛小怪物已经没有了一贯的嚣张气焰,它看了看百里辛,又看向地上晕死过去的厄运之神,耷拉着尾巴飞到桌子上坐下,小手小脚收进毛茸茸的身体里,整个身体立刻团成了一个球。
片刻后,它才有些不高兴地开口:“我是他们的孩子。”
“哐啷——”百里辛手里的饼干掉在了桌上。
他茫然地看了眼面前的毛球,又瞅了瞅地上的厄运之神,最后脑海中浮现出了小透那张漂亮精致的脸。
额,没有任何冒犯的意思,纯粹是好奇。
一个人和一个怪物,是怎么生出毛茸茸的球的?
百里辛有些懵逼:“亲生的?”
黑毛小怪物朝着百里辛翻了个白眼,尾巴愤怒地甩了甩:“怎么,不像吗?!”
百里辛:“……”
你倒是跟我说说,哪里像了?!
黑毛小怪物又朝着百里辛剐了一个眼刀,“你到底还要不要听了?再用这种眼神看我,别想我再多说一个字!”
百里辛一秒服软:“听听听,快点讲。”
黑毛小怪物从毛茸茸的身体里伸出一条小小的爪子,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吃完后才慢吞吞道,“从小透爸爸离开酒店那里说起吧。”
“厄运爸爸是个恋爱脑,看到小透爸爸的第一眼就一见钟情了,所以它明知道签订契约后会被捆上枷锁,却还是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