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确定货的品质确实是高,才决定将价格提高一成。
赵锦儿高兴坏了,之前跟蔺太太谈的是,所有药材都按照九折价给蔺记。
如此,相当于还是按照原价。
“真不知道怎么感谢潘姐姐才好。”
潘瑜笑道,“不必感谢我,我给你提价,并不是因着咱们的交情,而是你家草药的成色确实好,蔺记还是赚的。”
眼看着新宅的谷仓快装不下,潘瑜便命药铺的伙计带了磅秤和马车来,把已经晾晒好的草药过秤收走。
蔺记有账房先生,赵锦儿这边就让秦慕修记账,两边各自记下每次拉走的草药是什么品种、有多少斤、价格云云,如此,方便最后一起结账。
秦慕修一笔一划记着账目,抬眼就看到赵锦儿纤细苗条的身影,不由生出恍然如梦的感觉——
>这个小女人,是他的妻子,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牵绊。
是她,将他从前世那可怕的回忆拽了出来,让他脚踏实地的感受到自己生活在这里。
有家,有根。
这辈子还有什么期盼呢?不过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罢了。
……
一个村儿男女老少几乎都上了,忙活大半个月,除了还有三十来亩忍冬和白芨没成熟,要等到冬天再收,成熟了的都被扒拉干净了。
看着被扒拉得干干净净的药田,赵锦儿百感交集,秦慕修见她就要哭唧唧,笑问,“舍不得还?”
赵锦儿老实地点头,“有点儿,忙活这么久,眼见着它们从种子冒尖,到长成苗苗,再到成熟,现在扒得干干净净,真是有点舍不得呢。”
潘瑜笑道,“有啥舍不得的,这茬扒拉了,下茬赶紧种起来,一茬又一茬,扒拉出来的都是银子,真烂在地里,你才着急呢!”
赵锦儿一听,果然不惆怅了,“是哦,回头得去买新种子了,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呢。”
潘瑜揶揄道,“这小丫头,如今也学会拐弯抹角了,放心,今儿就准备跟你结账呢!”
赵锦儿红着脸,摆摆小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潘瑜就喜欢看她着急的小模样儿,“那就等到过年一起结,最近账房正好有些紧张。”
赵锦儿脸憋得更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