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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儿怔了怔,她不是来请教草药知识的吗?
怎么变成阿公反过来,调查她的户口了……
不过她还是乖巧地说道,“我爹在我八岁时,病死了,我娘嘛,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所以村里人都说我是扫把星,克双亲。”
老人的嘴唇微微颤抖,“你娘、怎么死的?”
“难产死的啊。我爹说,生孩子对女人来说,就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管你是宫里头的高贵娘娘,还是山里的村妇,都要九死一生。”
赵锦儿连她**面儿都没见过,所以并没什么感情。
倒是这个话题让她想起爹爹,眼眶不由红了。
老人满耳朵只听到一句,她娘是难产死的。
不由重新细细打量她。
他女儿是瓜子脸,赵锦儿却是标准鹅蛋脸。
他女儿长得比较英气,是朵带刺的铿锵玫瑰,赵锦儿却软糯糯,像朵迎风摇曳的白芙蓉。
真不大像。
要是像,他早就应该看出来了。
老人突的想起什么。
对赵锦儿招招手。
赵锦儿便走过来。
“转过去,蹲下。”
赵锦儿小眉头拧成个酸菜疙瘩,阿公这是干啥呀?
到底还是老老实实地蹲下了。
老人便扒开她的后衣领。
脖子蹿进一阵冷风,赵锦儿冻得脖子一缩。
“阿公,你干嘛呀?”
老人把她头按住,“别动!”
一百多岁了,看谁都跟个新生儿似的,也不用避忌什么男女有别。
老人把赵锦儿的衣服扒到肩膀的位置,看到那颗明显的红痣,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颗痣,他的妻子,他的女儿,在相同位置,都有一颗。
那是他妻子家族特有的遗传标志。
赵锦儿瑟瑟问道,“阿公,你看完了没,我冷死了!”wΑΡ.KāйsΗυ伍.net
老人失神地帮她把衣服理好。
赵锦儿回过身,“阿公啊,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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