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甘共苦,莲婶也是想赶紧让这个家好起来而已。”
回到小岗村,柱子竟也没回来。
“相公,柱子不会出什么意外吧?”赵锦儿就这么一个弟弟,虽然是堂的,但是她一手看大,感情很深。
秦慕修安慰道,“不会的,年底宵禁,镇上半小时就有衙差巡逻一次,安全得很。他可能是躲到什么地方去了,孩子大了,有心事正常,等想开了自然会回家的。”
窗外,突然搓棉扯絮地下起鹅毛大雪。
不一会儿,地面就白了。
飘雪夹着寒风,冰冷刺骨。
赵锦儿愁得一夜都没睡好。
他们不知道的是,柱子此时,正住在镇上最好的客栈里,烘着暖炉,吃着糕点哩。
是蒋翠兰把他接走的。
“娘没说错吧?他们就是想把你挤兑走!这天底下还有不为儿子的亲娘?娘就是再骂你,也是气话,心里都是为你好的!后娘可就不一样了,她在乎的只有她自己的孩子,不磋磨你就不错了,还指望她对你好?”
“我就是担心你回来受委屈,急吼吼追过来的。这不,可叫我遇上了!”
“这些人心真狠呐!这么大的雪,你一个孩子在外头没回家,也没人找你!这是想冻死我儿子啊!”
>蒋翠兰搂住柱子,假惺惺掉了几滴眼泪。
柱子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即就觉得他娘是世界上最好的娘。
之前真不该那么怪她。
“娘!”
“儿子!”
娘俩抱在一处,“温馨”得不要不要。
“儿子啊,你以后跟娘吧,娘保证,不会再让你吃半点儿苦。”
“可是娘你……你一个妇道人家,现在靠什么生活啊?”
“这个嘛,是这样的,娘之前生病,看病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特好的大夫,这大夫啊,早年丧妻,想娶娘做个继室。他听说我还有个儿子在乡下,说什么也要我把你接回来,想让你去学堂念书,再把一身本事都教给你,将来继承他的家业。”
柱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懵懂也懂点儿事了。
就问,“这大夫自己没孩子吗?”
蒋翠兰撇撇嘴,兔崽子,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