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期就在后日,在钟南山顶的光明峰相会,老夫年老力衰,本打算爽了此约,你若能在两日内赶到,或许可以见到他。”
巴图二话不说,就准备启程。
“慢着!”
鬼医喊住他,“问松生性不羁,不理凡尘俗世。你就这么去,他能跟你来算你赢。”
巴图直接单膝跪地,“请前辈指教!”
鬼医解下腰间葫芦,“去吧!”
巴图接过葫芦,郑重地磕了三个头,“巴图虽身有所主,但往后余生,只要前辈有需要,巴图可以命相抵!”
鬼医微微眯眼,不客气道,“记住你的话。”
小岗村。
秦家新宅。
赵锦儿从来没有过过这么愁眉不展的年。kΑnShú伍.ξà
柱子回来了。
被张开弓夫妇俩无意间捡到,带回来的。
浑身的伤,冻得像根冰溜子。
“怎么会这样!”
“他不是投奔他娘去了吗?”
秦慕修将他身上搜了一遍,一本书都没有,叹口气,“看来,蒋翠兰是卸磨杀驴了。”
>赵锦儿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人怎么能坏到这个地步呢!柱子到底小,不会辩是非,他只是想要娘罢了,蒋翠兰却利用完他就伤害他!柱子怎么也是她的亲生儿子啊!”
秦慕修不予置评,只道,“先把他的伤口处置一下吧。”
伤口该抹药的抹药,该包扎的包扎,又给他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柱子的脸上才泛出一点血色来。
赵锦儿熬了一锅小米粥,盛一碗过来,准备喂他。
秦慕修却拦住,“喊他自己起来吃。”
犯了这么大的错,该受到惩罚。
而不是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
赵锦儿明白秦慕修的意思,心里是赞许的,但还是心疼弟弟。
小声乞求道,“相公,我知道你生柱子气,但他现在伤成这个样子……要不,等他好点儿,你再罚他?”
秦慕修冷着脸没答应。
赵锦儿就放弃了,轻轻摇了摇柱子,“柱子,柱子,起来喝点粥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