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修不认得他,劣根尽显,眉目狰狞。
“你姓黄,在京做太医。是泉州黄大夫的儿子。”
黄玉衡整个人就懵了,他、他怎么知道的!
明明与他素未谋面!
秦慕修淡淡道,“你对我家那些医书,还不死心呢?暗偷不得,到了明抢的地步了吗?”
黄玉衡咬牙切齿,“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的?”
“白底红边的衫,是太医院的**。泉州郡不会有人这么穿。”
黄玉衡深深吸口气,就凭一件衫,就被他识破身份?
这个人,未免太可怕。kΑnShú伍.ξà
猛然间,他想起什么似的,“你怎知太医**长什么样?”
秦慕修并不回答。
黄玉衡又踢他一脚,“问你话呢!”
“你问,我就要答?你以为自己是谁?”
那一脚好像不是踢在秦慕修身上似的,他眉疏目淡,眼底尽是不屑。
黄玉衡被他这副羡慕不来的矜贵模样气狠了,又拳打脚踢一番,才恨恨道,“架凤凰比鸡**,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
秦慕修本以为他是为了赵锦儿那些医书才行了歪路子,对他的虐打无可无不可,想着总是能脱身的。
听到这话,却立刻凛然。
“你说甚么?”
黄玉衡并不知秦慕修乃是重生之人,打量他对自己的身份一无所知。
便道,“骂你命**,还能说什么。”
对于这种流民间的贵胄,心底到底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又哈哈大笑几声,“娶个乡野女子,过着穷困潦倒的乡野生活,你这辈子,注定只能做只草鸡,凤凰,呵呵,你没那个命!”
秦慕修却听出了种种信息。
黄玉衡定然是知晓什么!
要不绝不会这样说话的。
“你不是为了我家的医书。”秦慕修试探道。
黄玉衡目光闪躲,“你管我为了什么,总之你记着,你现在在我手里,我想搓扁就搓扁,我想捏圆就捏圆!”
“你我无过节,不为书,却要大费周章将我囚禁,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