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锦儿伸头一看,侬滟滟的白粥,不加任何调味,就已经香得沁鼻子。
还有那脆瓜,也不知这个季节打哪儿弄来的,绿汪汪、脆生生,只用香油调味,又清香又酸爽,闻之令人食指大动。
赵锦儿接过碗,“姑姑,你跟刘妈也吃点,再给刘妈炖些排骨汤,她生产完才两个月,身子还没恢复呢,还得给大双小双喂奶,不能亏了营养。”
范姑姑眼眶泛红,“多亏了娘子不嫌,她来带了大双小双后,整个人都活泛了,也不寻死觅活了,娘子恩情,我们没齿难忘。”
赵锦儿赶忙握住范姑姑手,“说什么呢,要不是你们帮忙,我还真不知怎么抚养这两个孩子呢!”
说话间,门口突然想起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范姑姑掖了掖眼角,骂道,“牛头马面在后头催魂呢!把门拍坏了看赔!”
赵锦儿忍笑,“可能是急病病人,赶紧开门吧。”
>赵锦儿没猜错,来人果然是求医的。
“赵娘子,老太太不好了!小姐叫您赶紧去我们府里看看!”
赵锦儿走出来一看,是封佩云身边的小丫鬟灼灼。
“老太太怎么了?”
“昨夜就嚷头晕,今早一起来,脚下打个滑,明明两个丫鬟扶住了,摔得也不重,可是现在眼也斜了,嘴也歪了,话都说不出来了!”
赵锦儿暗道不好,“这是风了呀!我给她开了药的呀,怎么还会风呢!”
急匆匆之间,赶忙上了封家的马车。
车夫把车赶得飞快,不一会赵锦儿就到了封老太太的床前。
都不用号脉,封老太太那模样,一看就是风典型症状。
“我给她开的药,她是不是没吃!”赵锦儿不信吃了自己的药,还会风。
果然,老太太跟前服侍的老婢孙嬷嬷支支吾吾道,“老太太觉得娘子跟之前来的大夫们说得一样,就不愿意喝娘子开的药。”
赵锦儿又急又气,捏着小拳头,狠狠捶了几下床梆子。
“怎么能这样啊!她这病虽不是立即就能要命的大病,怕就怕风,药是一天都不能断的!只要好好吃药,寿命能与正常人无异。”
两个老媳妇在旁一听,急得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