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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这么早作甚,一路辛苦,你们年轻人觉大,今天又不用见人,多睡会就是。”秦老太笑眯眯道。
“已经睡很晚了。”赵锦儿不好意思道,“想吃奶做的白烙饼,想得都睡不好。”
秦老太哈哈大笑,“你这丫头,嘴巴抹蜜。就知道你们都喜欢吃,早就烙好一大锅,炕得焦焦的,你肯定喜欢吃。”
吃早饭的时候,王凤英跟两人说,春天种的草药都收出来卖掉了,收成很不错,卖了快三千两银子,刨掉所有成本,还下两千四百两利润。
说完,就把一个包了一层又一层的布包当着赵锦儿的面打开了,“喏,听你奶的,都换成了银票,现在物归原主。”
去年有买田的本钱,而且有很多地方因为没经验做得不好,利润只有不到五百两。
今年竟然半年就有两千多两的利润,赵锦儿喜出望外。
拿出四百两,推到王凤英面前,自己只收两千两。
王凤英道,“这是干嘛?”
“我这个甩手掌柜,快半年不在家了。药田能有这么好的收成,全赖大娘打理,这点辛苦钱给大娘,是应该的。”
王凤英虽然爱财,但是很讲原则,把银票退了回来,“该我的,我已经扣过啦。”
赵锦儿却坚持,“这一家老小,柴米油盐酱醋茶,全靠大娘操持,我们虽分家出去,却也有一份义务。如今不能在奶跟前尽孝,这点小钱,权当是阿修的孝心。大娘再推辞,就是让我们不孝。”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王凤英也不拧巴,笑着收下银票。
“好,那我就收下了,替你们孝顺老婆子。”
秦老太翻个白眼,“你少说两句话气我就行了。”
王凤英咧嘴,“那不行,我这张嘴,闲不住,让我不说话,不如要我的命。”
秦老太忍不住笑,“烂泥糊不上墙!我去烧点开水,你们都坐着歇歇,商量商量下半年种什么草药,多挣点钱,也好孝顺我老婆子。”
秦老太走后,赵锦儿倒是暂时没说下半年种什么,而是把秦二云和章诗诗的事儿告诉了王凤英。
王凤英听到章诗诗得病快死了,起先还有点同情,后又听到她们竟然要卖孩子,气得直拍桌子,“啥?把孩子卖了!这两人怎不早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