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这不是要扶桑的命吗!”
“父皇提到使臣时,说你是天皇最倚重的肱骨大臣,想来使臣应当明白,风险与收益对等的道理。扶桑想借比试谋利,就也得接受比试失败付出代价的预期。否则,此事免谈。”
宝木川还想再辩论,慕懿却也要走了,“本宫的功课还未上完,也不能陪使臣了,等会会有宫女太监招待使臣,使臣尽可宾至如归,切不要拘束。”
拿皇子招待他,就已经够气了,现在连皇子都要走,用太监和宫女招待,跟拿着鞋底板对着他的老脸扇有什么区别?
宝木川很想发作,可是背后的实力不允许,只能忍气吞声。
>一顿窝囊饭吃下来,也知讨价还价的余地根本没有,除了接受,还能怎么办?
就跟慕懿服了软。
慕懿借口上学,当天下午没再见他,而是到第二天下午,才命人到客栈给他传信:比试定在后日。
与此同时,慕懿接待使臣的一言一行,已经通过随行臣子和在场宫人,事无巨细地传到了晋帝耳。kΑnShú伍.ξà
晋帝十分满意,捋了捋胡须,大赞,“此子肖朕!此子肖朕!不愧是阮家的后代,他外公平西公阮勇和舅舅阮坤都是极其靠得住的忠臣。想当年阮勇在边疆守关,比其子阮坤更勇猛,是父皇最信任的武将。”
这番话,又辗转传到了皇后的耳朵里。
皇后当即传召大皇子慕佑入宫。
“你父皇这次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了一个汝臭未干的小皇子,都没有交给你和老.二,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慕佑垂首,神色晦暗不明,“是儿臣失算。”
“岂止是失算!这次要是让他出了风头,只怕朝局都要跟着变天!”
皇后心烦不已,好不容易把庞家弄倒,以为太子之位非自己儿子莫属了,谁知阮妃那**婢的儿子又跳出来,还有完没完了!
见母后烦躁,慕佑瓮声瓮气道,“老三尚且年幼,又在外面漂泊许久,按理说,应当废了才是,能成今日之势,依儿子所见,全靠他那个老师秦慕修,听说父皇近来时常考问老三的功课,每次都赞赏有加。这次说是让老三接待使臣,背地里,其实都是那个秦慕修在为老三出谋划策。”看書溂
“秦慕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