忡忡道,“还是弄副红花了吧,皇上一日不踏足这梧轩,您腹这个孩子,一日便是个雷。一个不小心,就会要了咱们整个梧轩的命啊!”
温婵娟却不以为然,“我这不是准备去见皇上吗?”
静香未免觉得主子太过自信了。
一众新人进宫小半年了,听说皇上连一个都没正眼瞧过,更别提宠幸过谁,可见皇上并不是个好/色之徒。
岂是随便邀宠就能得到临幸的?
“那……万一皇上一直都不临幸您呢?奴婢听说前三个月的胎容易打,一旦满了三个月,胎儿跟母体粘牢了,就是喝红花汤,也不见得能下来,到时候大人受罪,孩子还除不掉,岂不、岂不……”
岂不死路一条?
静香不敢明说。
>温婵娟睨她一眼,“万一皇上真不临幸,我就把他生下来,到时候你找个借口带出去,托一户好人家养着。”
惊吓吓得花容失色,觉得小姐是疯了。
“这、这怎么可能!怀胎十月,后面会大腹便便,定会叫人发现的呀!”
“我这里连只鸟都不愿意来,谁会发现?”
不被皇帝临幸的宫殿,连冷宫都不如哪怕她父亲是当朝宰相。
“没人来是没人来……可是,您总是要跟皇后娘娘、太后娘娘晨昏定省的呀。”静香真的快吓哭了。
她也不知道,一向温淑端方的小姐,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先是想勾引秦公子欢好,被秦公子逃脱之后,竟又勾搭了一个,眉眼与秦公子有三分相似的侍卫!
那侍卫除了沾了那副皮囊的光,跟秦公子没有任何可比之处,又油腻,又孟浪,烂泥糊不上墙,一无是处!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可是小姐偏偏就愿意跟他腻在一处,夜夜由着他翻墙进来私会。
久而久之,竟然怀上孽种。
身为后妃,私通侍卫,这,是株连九族的死罪啊!
静香家里还有一位老母和一个弟弟,她可不想死,也不敢死!
所以她苦苦哀求道,“小姐,奴婢知道您心里苦,可是心里再苦,也不能这么自暴自弃啊!皇上确实比您大了两轮,但也只是不惑之年而已,听闻他身姿英伟丰神俊朗,年轻时也是极儒俊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