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你,他们就很难尽全力为你做事,搞到最后,很有可能会得一个轰轰烈烈开局、草草收场的结果。”
“那可怎么办!鬼医老人家年事已高,又不善人际,他既不愿也不适合来做医堂的山长(校长),我看那些大夫对陆辽倒是有几分服,但是陆辽在太医院已经够忙了,哪里有空再来医堂担职?荒唐,荒唐!我看这些人就是虚荣心作祟,觉得被一个年轻女子管住了,失了面子!他们根本不想去了解锦儿姐姐的实力!”
“稍安勿躁。这些人不服锦儿,无非是看她年纪小,觉得她没有什么能耐。想让他们弃了这种念头,那就只能让锦儿一举在医术上把他们全都碾压下去。”
“碾压?”
“嗯。”
“怎么碾压?”
……
就在这些大夫们怨气横生,甚至有人已经准备卷铺盖走人的当口,陆辽带来一位病人。
“诸位大夫,老夫今日带来的这位病人,已经饱受病痛折磨一年有余,太医院的太医们,为他轮诊了个遍,奈何包括老夫在内,竟没有一个太医有办法。他实在受不住了,甚至有了寻死之心,老夫想着,既然都打算寻死了,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就将他带到这里试试。你们是从东秦各地而来的高人,也许有谁有办法为他祛除病痛,救他一命呢!”
当大夫的,尤其是好大夫,都有个癖好:那就是遇到疑难杂症,都想挑战挑战。
听闻陆辽这话,所有人立刻被吸引过来。
“什么病知道吗?”
“心痂。”陆辽淡淡道。
>众人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心痂哪里还有得治!”
心痂心痂,顾名思义,长在心上的痂子。
从针眼大小开始,慢慢溃烂在整个胸口。
这个病,没得治。
因为不管你看到的痂子多大,这人的心脏上,都已经烂了。
死,只是迟早的事。
谁还能把心剖出来,将上头的烂肉挖掉不成?
就连华佗都不能!
其他器脏或许可以,独独心脏不能,以为它要一刻不停地跳动,往奇经八脉输送血液。
敢在上面动刀,就等着血流如注而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