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就放炮仗似的。”
三个哥哥,秦珍珠独独只有点怕秦慕修,见他冷着脸,就不敢再撒泼。
哭丧着脸站到一旁。
秦珍珠安静了,张芳芳更不敢说话了。
毕竟这么大一笔银子,没跟家里商量就花了,她心虚得很。
秦慕修却径直走到她跟前,“二嫂,听说你们这铺子的租金,可以用利钱抵掉,什么时候不干了,把本钱退回来就行了?”
张芳芳声如细蚊,“是的。这事儿没跟家里商量,不知道娘会不会……”
“不会,大娘听说了,觉得这是个大便宜,想让你们问问老板,要是还有闲钱,能不能都拿给他出去放印子。”
张芳芳睁大眼睛,“啊?”
秦慕修重复一遍。
张芳芳还没反应过来呢,秦珍珠已经探出头来。
“娘也觉得这事儿赚钱?我就知道!这是大好事嘛!老板人很好的,你们要是有闲钱想放,我去问问他能不能帮忙,他门路很多的,到时候就让他按照租金的比例给你们利钱,一千两一年就能收一百二十两,到哪里能挣到这个钱呀!”看書喇
秦慕修很感兴趣的样子,“确实很可观,大娘和你三嫂手里,都存了点钱,所以才追过来问问。”
张芳芳和秦珍珠不一样,这桩事几乎是秦珍珠推着她办的,一直到现在,她心里都还惴惴不安的,总有种飘在天上、不脚踏实地的感觉。
听到秦慕修他们还想往里投钱,便道,“还是等等看再说吧!我们现在也在摸索,等出结果了,你们再跟着投不迟。”
秦珍珠却道,“早一天就多一天的利钱呀!这事儿有什么好等的。”
秦慕修也道,“没错,这种赚钱的事儿,赶早不赶晚,你们快些帮我们问问。”
毕竟问晚了,老板可能真的就跑路了。
“好吧,老板说今天会来给我们送租契,等会儿我就跟他说。”
秦慕修道,“好,我跟裴枫先去上衙,他要是愿意帮忙,就约晚上在隔壁的茶楼见面详谈。你跟他说,我们手里大概有五千两。”
午时分,老板送了一份租契来。
秦珍珠赶忙把家里人还想找他放印子说出来。
老板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