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说清楚,赵山长无需挂怀,也无需专门往我府上跑,别耽误了医堂大业。”
刘亮也整得挺不好意思,但他女儿确实还一身红疮,便道,“赵山长的医术,我们都是有所耳闻的,只要赵山长能将小女的红疮治好,我也不再计较了。”
赵锦儿连连拱手,“您尽管放心,这点小毛病,我是有自信治好的。”
其他受骗的大臣,在郎若怀和刘亮的带头之下,也纷纷放弃继续闹事。
送众人离开时,赵锦儿又郑重地鞠了个躬。
“多谢诸位的理解和宽宥,太子、我、花山长,还有所有师生,定当谨记在心,永远提醒自己,身为医者,一定不可利欲熏心,要秉承大医精诚的原则和底线,悬壶济世,造福百姓。”
接下来的几天,赵锦儿忙得几乎脚不沾地。
郎若怀等几个人,虽然都说不要赵锦儿提供的免费后续治疗,但赵锦儿还是带着一些自己药庐里制作的药丸,亲自登门拜访。
先给每个病人问了平安脉,又对症下药送了滋补的药丸给他们。
接下来便是去刘亮这种情况的家,给还残余病症的病人治疗。
刘亮的女儿刘碧玉,今年才九岁,正是身体营卫强健的年纪。
本来只要好生护理,痘子去后,即便是留了痘痂,也能在十几二十天后恢复如初。
结果叫那庸医不知用了什么野鸡药膏,弄得全身痘痂都恶化流脓,成了一片片铜钱大小的红疮。
孩子已经到了爱美的岁数,全身又痛,每天哭个不住。
她母亲刘夫人也跟着哭。
母女俩看起来都蔫了。
怪不得刘亮那么怒火冲冲,恨不能冲到医堂把医堂烧了。
赵锦儿给她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先开了三天消炎降火的汤药。
“先喝三天汤药,把身体里的火气祛掉,这三天,身上不要抹任何药膏,让疮口呼吸,每日只用淡盐水把窗口四周清洗一下即可。三日后,我会再给你们送药膏来,那时候,再开始抹疮口,连抹十天,每日换药。”
刘夫人已经被女儿的病势弄得不敢相信人了,满眼怀疑地看着赵锦儿,不敢接话。
她害怕,害怕赵锦儿跟前头那个大夫一样,是庸医,更是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