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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就打算启程回归,回去以后便要面临各种俗务,很难再有这种闲情这样每天黏在一起了。
是夜,两人自然腻在一起,狠狠地跟对方索取了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不出意外,又起晚了。
赵锦儿轻声抱怨,都怪某人不知疲倦……
某人笑得宠溺,“回去也得两天的路,路上除了吃饭过夜不停留的话,明天晚上肯定能到,早一点晚一点无所谓的。”
“今天要赶一天的路,晚上再住店,可不许你……”
“知道了,今晚休战。”
回程不似来程,归心似箭的赵锦儿,再没了看风景的闲情逸致,路上不断催促秦慕修把马车赶得快些。
第二天傍晚时分,两人到了京城城门外。
官兵正在准备关门。
>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窝蜂忙着往里挤,生怕被锁在城外。
秦慕修有太傅令牌,肯定能进得去,也就不着急,让其他人、尤其是那些拉货的商人先进去。
两个拉着满满一车酒坛子的男人见状,赶紧挤到前头。
却被官兵拦下,“干嘛的?拉的都是什么?”
两人连忙哈腰,“官爷,小的们是给城里酒楼送酒的。”
“坛子打开。”
两人急得直冒汗,“这……这些酒都是老窖酿造的陈酿,拿石蜡封住坛口的,一开封就不值钱了。”
官兵皱眉,“叫你打开就打开!哪儿那么多废话!不检查,谁知道你们运的是不是酒,万一出了问题,倒霉的是我们!”
“我们清清白白是卖酒的啊!”两人不由跺脚,“这可如何是好!这批酒是俺们酒窖这几年的心血,就指着这一趟,赚点辛苦钱呢,这一拆封,起码折价一半,别说赚钱了,本都折得不知道哪里去,官爷,我们担不起这个责任啊!回去怎么跟老板交代呀!”
“既然担不起责任,就拉回去,天皇老子来,我们也要查。让让让,不肯拆封的话,就闪到一旁去,别碍着旁人进城,马上都要关门了。”
官兵没好气道。
“官爷,您就行行好吧!路上下雨,我们已经耽搁两天了,今天再送不进去,这份养家糊口的工就要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