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服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你这丫头大半夜的是要吓死一家人吗?”
草儿指着地上的鲜血,颤着音儿道,“老人家、老人家他……吐血了!”
王凤英一听不妙,赶紧扶住鬼医,“老人家,您感觉怎么样?”
鬼医半晌才缓过劲儿来,沙哑地问道,“锦儿怎么了?”
王凤英和张芳芳愣住,也问道,“锦丫怎么了?”
草儿吓哭了,“娘子她,脸色惨白,一头是汗,坐在床头不能动弹,让我来喊鬼医老人家,我叫门叫不开,一时情急推门进来,就看到鬼医老人家这样了……”
鬼医一听就知道赵锦儿肯定出事了,挣扎着起身,“扶老夫过去。”
王凤英担忧道,“老人家,您行吗?”
>鬼医没有答话,已经准备下床。
王凤英只得给张芳芳打个眼色,婆媳俩扶着鬼医,紧赶慢赶到了赵锦儿屋里。
只见赵锦儿口咬着一块枕巾,满头都是冷汗。
那小脸儿,卡白卡白的,没有半点血色。
王凤英先就吓坏了,“锦丫,你怎么了!你别吓大娘啊!”
她生了三个孩子,是过来人,知道赵锦儿这副脸色意味着什么。
“老人家,您赶紧给锦丫看看!”
鬼医也看出赵锦儿的胎不妙,强打起精神,“锦儿,把手伸出来。”
赵锦儿实在太痛了,也没注意到鬼医的状态有多差,闭着眼睛把手伸了出来。wwW.KaИδHU五.net
鬼医号了一会,心底越来越沉。
母脉虚浮,子脉微弱,两脉皆是无节奏,这是滑胎的迹象!
“见红没?”
赵锦儿摇摇头。
没见红,就还有万一可能。
为了保住重孙,鬼医顾不得自己的身子了,立即拿出银针,给赵锦儿施针。
腹部的绞痛太过敏锐,针尖扎入身体的痛楚,赵锦儿已经感受不到了。
扎好针,鬼医又拿出止血丸,足足塞了三颗到赵锦儿口。
又拿出两颗寿宫丸给王凤英,“用水和开,给她喂下去。”
说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