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

慕宁前不久给他送的信，他看到了。

如果不是慕宁反应的快，慕明玉告知拓跋盟的那些情报，定然会让他们功亏一篑。

皇帝没想过，自己精心教导出来的女儿，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说什么不认得，他从小就教女儿认清燕国的服饰，避免被绑，说不认得，就是视而不见罢了。

皇帝在前不久把慕明玉给处理了。

她不配作为公主，作为一个叛徒，皇帝没要她的命，只是把她逐出了皇宫，慕明玉养尊处优那么多年，出宫怎么生活？

皇帝还下了命令，要是慕明玉的那些爱慕者敢接济她，他们的命也别想要了。

很多人在密谋造反，他们自然不能因为慕明玉这么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公主惊动皇帝，扰乱了计划，也就叮嘱了家里的人，谁都不许接济她。

面对着大业，男人们竟然都没出手。

慕宁并不好奇慕明玉的事，她只是对皇帝说：“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皇帝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他问着唯一的女儿：“这个皇位你想要吗？”

慕宁干脆地点头：“想。”

皇帝笑了：“那朕就给你。”

慕宁再度点头，对这个结果毫不吃惊。

皇帝到了回光返照的时候，精神好了不少，他又问着慕宁：“你怨不怨朕？”

把她流落民间十几年，认回来后，也没让她过好日子。

慕宁只是用一种冷静的口吻回答着他：“我没把你当成我的父亲，我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失败的统治者。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您，在您的眼里一些激进的不可能实现的措施，我可以让他们变为现实。您实现不了，是您无能。您……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