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不代表集团就是你们的了，有空就多学学法律。不过沈蔚之，你很棒，集团被你管理得很好。”

慕宁朝着他露出一个笑容，才继续说：“我跟我爸真的挺无聊的，家里那么多钱，能玩的东西我都玩了，好不容易有你们两个人给我们逗乐，我们就顺势而为了。爸爸挺累的了，公司的结构越来越冗杂，还有一些人不听管教，他觉得让年轻的力量进入到集团里，说不定会让它焕发出新的生机，果然沈蔚之你做到了。”

“你看你把基层管理得多好，好多爸爸想要裁掉，却又因为人情关系和交际无法裁掉的人，都被你给处理掉了。整个公司的运行去除了很多无关紧要的步骤，流程更加流畅。你相当于把这棵大树好好修剪了一下树枝，爸爸看到你的成果后，非常高兴。”

沈蔚之觉得慕宁好像跟他不处于一个世界，她在说什么，这一切的一切，太荒谬了。

“慕宁……这不是真的，对吗？”沈蔚之的眼神里流露出了祈求的神情。

慕宁的表情却在一瞬间变得冷漠：“不，这都是真的。从头到尾，我都在旁观你的表演，看你像个小丑一样，坠入我的陷阱。替你出车祸搞得骨折那一次，其实也是假的。我想用一些方法，测试你会不会真的喜欢上我，果然，你对我情根深种了。”

明明没有受到任何外力的伤害，沈蔚之却在此时此刻，看上去无比的虚弱。

“测试？……所有的一切，你都是在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