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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慕宁没有生气，玄殇眨了眨眼睛：“当皇帝好不好玩？你当够了，我能不能来当一把？”

慕宁嘴上还是笑，眼里却显得凉薄：“你以为你是谁？”

一句话就让玄殇闭上了嘴。

“好吧，反正我没什么事，就来找你玩玩儿。等我玩够了就回去了。”

慕宁知道玄殇不可能吐露真实情况，她也懒得问。

只要这个人没威胁到她，那她就能够容忍。

下凡后，玄殇身上的仙力被削减了，他要是敢闹出大动静，就别怕别人找到了他的马脚，把他直接送到炼魔炉里，炼成灰烬。

没有用处的人，要是不小心谨慎，最终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慕宁知道玄殇是个聪明人，他肯定不会那么傻。

这时慕宁又想起一个关键问题：“你的行踪，他们也都知道？”

玄殇摊了摊手：“如今你的一举一动，天上的人都看着呢，我下凡他们又怎会不知。”

慕宁的脸色一下冷下去了，前期盯着她也就算了，如今还要盯着，这未免有些过界了。

“你的意思是，到现在，我的一举一动还是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玄殇面无表情点点头：“当然了。”

说是一举一动，其实慕宁的私密那些人看不到的，男女有别，他们可不敢给自己添心魔，更何况慕宁还是凤主，地位尊贵，她的隐私是被完全屏蔽的。

这些人只能够看到她的大体情况。

可仅仅如此，慕宁就非常不爽了。

“那照你这么说，如今你和我的对话，他们应该也是听到了的吧？”

玄殇笑了：“的确如此。”

两个人对视着，慕宁突然看清了几分玄殇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