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日林玲葬礼,也没掉一颗眼泪。”
捕快点了点头,低声道:“对,我们都怕她憋出问题来,这一哭啊,反而好了,哭完就舒服了。”
谁家亲人去世不难过,何况只是个举目无亲的姑娘家。
叶彩唐痛痛快快的,酣畅淋漓的,将林玲被害直到今日所有的痛和恨都哭了出来。眼泪鼻涕抹了夏樾一身,但是夏樾就跟没看见似的,一点嫌弃的表情都没有。
一直到叶彩唐哭累了,哭声慢慢的低了下来。
夏樾一度怀疑叶彩唐睡着了,慢慢的低头看了看,却见叶彩唐在他怀里眨巴着大眼睛。
“还想哭呢?”夏樾低声道:“想哭接着哭,明天就不许再哭了,好好给我当差还债。”
“没。”叶彩唐嗓子哑哑的:“哭好了,也哭累了。”
“哭好了就好,那你还不放开我。”夏樾虽然这么说,但是并没有推开叶彩唐。
叶彩唐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放开……把大人的衣服弄脏了。”
刚才哭的时候挺舒服的,现在哭完了,心情平复了,觉得实在不妥。
这还不如抱着刘沙哭呢,也不知道夏樾该嫌弃成什么样。
“不要紧。”夏樾很冷静:“弄脏了,给我洗干净就行。”
叶彩唐喃喃道:“大人的衣服看着就贵,我不敢洗,洗坏了赔不起。”
还真是嘴里说不好意思,实际上一点儿付出都不愿意啊。
夏樾笑了一声,松开手。
“行了,哭好了就放开我吧。”夏樾调侃道:“再抱下去,我要告你对我欲行不轨了。”
真是身在六扇门的大人,什么事儿都要告别人。还有没有同事爱了?
叶彩唐心里吐糟了一句,也慢慢松开手,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脸,想给夏樾也擦一擦的,不过看看他那衣服皱巴巴也不是擦能解决问题的。
“我去洗个脸。”叶彩唐声音嘶哑道:“大人也去换件衣服吧。”
说完,叶彩唐落荒而逃。
夏樾走出房间,便看见刘沙和几个捕快一排坐在台阶上,一起抬头看他。
刘沙站起来:“大人,小叶没事儿吧。”
“没事儿了。”夏樾神色如常拍了拍衣服:“我去换件衣服,你去让杨友昌把事情仔仔细细说一遍,招供画押。”
叶彩唐一路跑回自己的屋子,关上门。
她不是这年代跟男人说两句话就脸红的姑娘,虽然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