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熏火燎,但是我心里轻松,就算是身体劳累些,可是心中舒爽。”
没想到朗和同还是个性情中人。
夏樾道:“郎师傅,我想问问,你这个年纪,成亲了吗?老家可有家眷?”
朗和同竟然道:“没有。”
这一把年纪,竟然没有。
“没有?”
“是。”朗和同道:“没有。”
“这是为何?”
长得正常,也能赚钱,竟然没有成家,没有道理啊。
朗和同局促的笑了一下:“是这样的,我之前有个弟弟,比我小七岁。我母亲生我弟弟的时候难产,大小都没有保住。我当时悲痛欲绝,便对女子生产一事有了阴影,因此我不想成婚,不成婚,就不会有妻子,也不必面对这样的事情。反正我父亲去世的早,我也不必跟谁交代。”
万万没料到,朗和同还有这样的遭遇。
所以说他偷偷在夜里烧纸,是烧给自己的母亲和未出生的弟弟?
若真是如此,确实是不好说出来。
朗和同落落大方,坦坦荡荡,虽然里外都透着奇怪,但一时半会儿的,确实也找不出毛病。
倒是叶彩唐若有所思,怎么觉得眼前这案子,有一点眼熟呢?
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