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瞧着这女魔头似乎是冲着贵宗弟子阿娆来的?”
他的声音之中压着怒气在,原因无他,因为这名袭杀,可是将他门下弟子重伤了不少。
如果说,此魔当真与天玺剑宗的那位女魔头有着什么苟且的龌龊之事,那她必然是来相救她的。
如此细算来,他门下那些弟子身上的重创之伤,可都是因那魔女阿娆而起的。
第一剑君河当即眯起眼睛,脸色沉了下来:“黄霆君此话是何意?”
黄霆君显然是不敢对剑主不敬,却也不甘有魔族妖女一直混迹在他们正道仙门之中搅弄风云,分明惹出了不少血案却还要被安护,心中颇为愤慨道:
>“这天下事都逃不过一个理字,的确这几日发生的种种血案,尚未有明确证据证明此女勾结魔族,残害我仙门同道,可这一桩桩悬案搁置不破,这要让逝者如何安息瞑目?”
“黄霆君所言极是。”有人立刻附和道:“且不说这一桩桩恶行究竟是不是此女所为,早些彻查清楚,总归不是什么害事。”
天玺剑主神色不动,平静垂眸:“你们想怎么查?”
那位黄霆君将剑阵中的魔女一指,沉声道:“简单,如果说此魔真是为救剑主爱徒所来,她愿冒着如此大的风险擅闯诸多仙门势力中,可见二者之间必然有着不浅的关系。
若剑主爱徒真想自证清白,也简单,只需让她亲手屠了此魔,剜出魔丹,用以祭奠死去的英灵烈士,我便相信,她是真正弃暗投明的天玺弟子。”
此言一出,无数人纷纷点头赞同。
甚至连方才沉脸皱眉的第一剑,也敛了神色,颇为意动地看向剑主。
天玺名下弟子更是不消多说了,魔女阿娆的存在,本就是他们心中一根磨灭不掉的软刺。
因为她的存在,天玺剑中的清正之名,不知在暗地里被同门正道谈论怀疑了多少次。
若她是清清白白的,倒也好说,堵了这群人的嘴自是最好。
可若她当真是魔族设计派来的奸细,借此机会将她除了,也不失为一件坏事。
剑主看着眼前一派黑压压攒动的人头,以及那些明晃晃朝他看来的目光,他垂了垂眼帘,浓墨色的眸底有着浮光掠影,像是暴风雨前压抑的宁静。
一直站在他身边的云容脚步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