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浓烈似酒的血腥之意,战场上残留的战火无声的焚烧着大地与尸体。
当阿娆再次见到云容时,她眼底尽是一片懒散无趣,其中的杀意难藏。
她欺身过去,在动手杀她之前,做了一件很没有意义的事情。
她将她手腕间包扎好伤口的雪白纱布一点点地撕扯开,纤细冰冷的手指锋利如钩,慢条斯理的**她手腕间那道豁大恐怖的伤口之中,将缝合伤口的灵线一根根挑开。
未愈的伤口再添新伤,指尖毫不留情的穿透筋肉,最后用力抵在腕骨间。
“师尊神通广大,不惜为你求来东天神殿的云烟入符,也要治好你这只手。只可惜,他真的是多此一举,不过是让你再多痛上这么一回罢了。”
阿娆轻笑一声,眼底却是划过一丝狞色,指尖下压,便听得令人牙酸心麻的骨碎之声。
鲜血淋淋的手无力垂塌在积血之中,冷汗顺着云容苍白伶仃的脸颊落下,紧紧咬牙才没有发出一点痛苦的声音来。
阿娆那一指力道缠加了一股阴邪诡异的力量,像是一柄金属小锤,一节节地将她腕骨,手骨,指骨敲碎。
寻再多的东天神殿云烟,也无济于事了。
这只手,说废便是废了。
云容不觉有什么遗憾,只是一来二去的折磨,疼得让她深感疲倦:“阿娆你不也一样,既然都动了杀心,又何必多此一举来浪费力气。怎么,在这月黑风高杀人夜里,莫不是是让你起了凌迟的雅兴?”
都到了这个程度,她仍不失第四剑之从容风采。
阿娆被她逗笑了,用那双鲜红的手拍了拍她的脸颊:“云容啊云容,你说你若是同那批人一起离开,便也不用受这般苦楚折磨了,你这般碍人眼睛,不得让你多疼一下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