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帘下,墨眸朝他凝视过来,静默片刻,她也非是多言之人,并未寒暄什么,只是淡漠颔首,折身回房。
很快,她取来那件厚软的冬衣披风,交到百里安的手中。
“没事了?”她面无表情地问道。
她看着百里安甚是小心珍视地将那件冬衣折叠整齐,抱在怀中,愣是没叫伞缘滴下来的冷雨沁湿一滴。
百里安站在门外,礼貌客套地行了一礼:“不敢再继续叨扰姑娘清修了。”
嘭的一声,两扇木门重重合上。
一如既往的,这位姑**脾气可谓是差极了。
百里安摸摸鼻子,不知她哪里来这么大的火气,也懒得深思缘由,便抬步原路返回。
谁知刚经长亭转角,他目光闪动,却见雨点连成线,密集成白茫茫一片的大雨之中,有一人独立于长石侧畔,浑身湿透。
他眼皮一跳,心道这烂根的咒雨其实能够胡乱淋湿的。
不由快步撑伞迎了过去。
“你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