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
纵然饮醉了,也是倔强不愿让人多碰她这多生出来的两只兔耳朵。
喝醉酒的百里安却比平日里要不老实多了。
他锲而不舍地又爬了过去,虚虚张着手掌去抓,怕她躲开,另一只手将她揽住,继续去摸她耳朵。
他声音含混不轻道:“我今日难过,你给我摸摸耳朵好不好。”
那双兔子耳朵是她不可触碰的底线,苏靖眉头一蹙,隐隐有些不高兴。
“阿靖……”他极为难缠地惹了上来,忽如其来的称呼宛若晴天霹雳。
怀中女子呼吸瞬间有些不稳起来,她蓦然抬起头来,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竟有些失声:“你唤我什么?”
百里安并未回答,光是摸耳朵已经不足以满足他了,将衣襟扯敞开来,他多少带点无理取闹地蛮不讲理蹭了上去,张口就咬住其中一只耳朵,轻摩吸咬。
这种忽如其来的侵略逼近让苏靖有种窒息的无力感,她的呼吸声愈发急促,腰一下子软了,整个身子倾倒下去,睁着一双惘然似梦的眼睛,竟是忘了继续方才的问题。
两人交叠抱了许久,百里安专心致志地咬耳朵,时轻时重的力道分外折磨人。
苏靖紧紧咬唇,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抱紧那暖烫舒服的热石袋,脸颊侧开低声道:“我不是兔子。”
百里安咬着耳朵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他微微睁开眼睛,黑成一片的眼睛里仿佛有着光斑浮动。
搭放在她肩上的手臂无比自然地下滑抱住她的腰,口中细细咕哝不断。
苏靖听不太真切,两只兔子耳朵尖尖轻轻垂落聆听,这才听清楚原来他是在碎碎叨叨地同她讲述着睡前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