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有异兽贯云腾飞,八方魔焰如柱承天,君座之下的三千长阶,有滚动的流浆烈烈。
二河葬心到得最早,他依旧做紫袍骷髅面具的打扮,寻到自己的尊位坐下。
宁非烟来得并不算太晚,当她抱着变作猫儿的百里安出现在君归宴上是,属于五河之主的那个位置已经坐有一人。
那人在宴席之上显得格外突兀,让百里安不由多看了两眼。
那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在魔君御前。
他一身魔气丝毫不加以收敛,张扬外放,震慑得其他想要敬酒的魔将纷纷止步远观。
他身上笼罩一件烫金玄衣,与大部分不愿显露真容的魔族一样,脸上笼着一层黑气。
他身上衣裳宽大曳地,衣摆间仿佛是用某种兽类的鲜血纹些出一段段古老神秘的经文,让人目光落在那经文上,稍不注意意念神识仿佛都要陷进去一般。
但格外值得叫人注意的是,此人的双手与双脚却是上了刑具。
刑具森然惨白,是兽骨所制,分别贯穿手腕与脚腕,骨尾之处连接着一串极长的符链。
链子另一端却是被一只祸斗恶兽擒在了手中,。
很明显,这个男人的自由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抛开身份不论,百里安觉得此人到更像是个被迫囚禁在此处的阶下囚。
可偏偏此人却是风轻云淡地倒酒吃菜,举手投足之间,表露出来的都是来看热闹的轻松。
三河的座位无人,显然那夜那个男人今日不会到此。
属于六河的座位上了一层黑色的封条,毕竟对于魔界而言,六河已有继承之人这件事,所指之人甚是寥寥。
宁非烟也寻位坐下,面上接过别人敬过来的酒,暗下却于百里安传音介绍道:
“一河蜀辞架子最大,每次出场最晚,二河葬心乃是六河之中心思最深,恶性最强者。
三河望夷最神秘,年年君归宴都不会参加,许多人猜测他实力难以精进,怕经历洗河换代的残酷,可即便年年有人置疑,他仍是稳坐上位魔河之宝位,那夜他展示出来的实力不过冰山一角,能居葬心之下者,绝不简单。”
“当然,今**不会到此,暂时算不上我们的敌人,不多做考虑。”
“四河便是妾身我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