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百里安看着她,又问:“不走?”
宁非烟笑容未失,目光却是极冷,**几分疯癫的意味:“不走。”
百里安毫不留情地诉说着残酷的现实:“你没有自救的能力。”
为何还不认命?
风吹起帷幔,在两人间隔出重重叠叠的轮廓来,宁非烟撤了周身的魔蝶,面上的颜色白而颓废:“也没有人能够来救我。”
她极爱笑,不论是阴谋计划得逞时,还是绝望颓然时,面上的那副笑容不知何时成了她的一个保护色。
百里安认识她至今为止,从未见过哪一次的笑容是真正达及眼底的。
宁非烟最终是绕开了帷幔与他,鲜红的披风掩饰着鲜红的伤口,她说她来此处换身衣裳就回去,可衣裳未换,袖口的血迹仍在。
百里安转身看着消失在天光里的那道身影,心中还是那个问题。
她,究竟在坚持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