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血迹,许是感受到了她手掌的冰冷,又扯着她的袖子将她带到篝火处取暖坐下。
他看着她苍白难掩虚弱病态的面容。意义丰富地说:“看来舍魔利与蛟毒伤你伤得不够轻,竟然还能够满山的野,索性趁着君归宴还有一日光景,明**将葬心也给挑战了得了。”
曾几何时,宁非烟以人类修士的身份混迹于各家名门仙宗内,与各方雅士高人安座一室高谈论阔的风景也属是常态了。
但那些自命清高的名门正士只知她是万道仙盟的七长老,却不知她其实是魔河之主。
可此刻,阵容格外鲜明,山洞内无一人不知她的真实身份,她以魔河河主的身份与这些渡劫仙人齐坐篝火,一旁还躺着一个被她害得几乎奄奄一息的八经主。
她竟然还能够在太玄九经的口中听到‘自己人’这样荒唐又天真的话语来。
可笑,即便是放眼整个魔界,能够与她声称是‘自己人’的魔族,也难以找出一位来。
她怎么敢的。
光凭着这句话,就能够让这位太玄宗的梵阴剑经在人间遗臭万年,不得超生了。
酷爱拿捏人把柄的宁非烟今日不知为何,坐在这里竟然感到了几分别扭的不自在。
所以她决定说些什么。
“嗯?那边躺着的妾身记得是太玄宗的八经主迦臣吧?真令人意外,中了妾身骨蝶魔毒,竟还活着,妾身还以为再过个三年,便又能入手一个新的蚕蛹玩具了呢。”
静坐不语的叶帘眉目当即就冷了下来。
温含薇仿佛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位河主与她师兄其实还是存在着仇怨的。
她的小眉毛纠结地拧了一会儿,而后看了看地上两颗圆滚滚的头颅,即刻释怀。
“对于你伤了迦臣师兄这件事,来日我自会与你打上一架,为他找回场子,可是你今日帮了我们,又是我家小朋友的朋友,你身上有伤,我自然不会趁人之危此刻发难于你。”
宁非烟觉得这个女人的脑结构当真是清奇极了。
如果正邪之间的恩怨如此简单明了地就能够看开区分,仙魔之间又何苦从古至今争上个数十万年还不休。
不知为何,分明温含薇一言一语虽然古板得恩怨分明,极易叫人心生喜欢。
可宁非烟听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