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不动声色地继续应付着女魔君,道:“陛下说笑了,我与宁河主之间清清白白,她又怎会做出如此不知检点之事来。”
窝藏在他床上不知检点的宁大河主被他成功偷袭,咬着他腰间软肉的唇齿蓦然无力松了开,被窝深处,传来一声轻而软的低吟声。
那声音极轻,隐忍而压抑,若不细听,根本极难发现。
可魔君何等耳力,只是她并未设想过此刻这张床上还躺着第三人,面色狐疑道:“什么声音?唤得跟猫叫似的。”
百里安额头的青筋都在突突突地乱跳,方才并未察觉有异,听着那一声轻唤才反应过来自己手落在了哪处。
即便隔着一层衣衫。
要命!
百里安再傻也清楚贴紧在他腰后的那具身子正开始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灼灼的呼吸,急促扑打在他的肌肤间。
烤人得很。
掐在他腰上的那只手,簌簌颤抖个不停。
显然是气得不轻。
“呃……这几日老是有一些不知哪里来的野猫乱闯乱叫,并不是什么稀罕事。”百里安口中做出胡乱的解释,怀着紧张万分的心情正欲将手收回来。
谁知他手指甫一松开,手腕便被被窝里藏着的一只手紧紧抓住,指尖在他腕间不断战栗颤抖,仿佛极不平静。
可不平静归不平静,这般抓着他的手不让松开是几个意思?
百里安整个人混乱极了,也不敢挣扎得过于激烈,他僵着手没敢有太大的动作,被窝里承着两个女人的体温,蒸得他身子也是异样的燥。
>“野猫?”女魔君若有所思道:“也是,自从上次小白吃坏肚子便一直看不到它的踪迹,小白平日里就极招那些小母猫的喜爱,这时又正逢春季,王宫之中总少不了一些闹人的野猫四下乱窜。”
说着,她似是想起了什么,纤眉蹙了一下,又道:“说起来,北渊森林里的那群魅魔一族天性倒是于那些野猫极为相似,每年春季,总有几日是那极为难熬的发乱期,算算时间也是这几日了,王城之中的魅魔不多,旁人倒是无需防范,至于那宁非烟,你记得离远一些。”
想想还真是有些后怕,前半夜他还同那女人游夜山观兽。
若非她早早将她给遣去,那性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