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莫不是今年你所炼的血莲丹偷了工减了料,刻意敷衍?”
云画秋打呼冤枉,急得直拍大腿:“属下哪里敢啊!宁河主,这药效之事本就玄之又玄,有时候药效失灵不仅仅是因为丹药本身存在问题,亦或有可能是其他因素导致的。
恰如您近来身中蛟毒,也许毒侵丹效,有所变化也不无可能,不若让属下为您诊一诊脉,好找出真正的原因,为您重新炼药。”
宁非烟皱了皱眉,她身中蛟毒本就是为了自保而捏造的谎言,自然不存在她方才的那般假设。
但昨夜身体的变化着实叫人摸不着头脑,她沉吟片刻,还是将手腕递了出去。
云画秋不敢有半分轻视,忙打起十二分精神,把脉问诊,甚至不惜动用神府灵息,切脉而入,细细量知。
片刻后,宁非烟感觉到自己腕间的那根手指忽然狠狠一僵。
云画秋睁开眼睛面色古怪地悄悄打量了她一眼,正好与宁非烟冰冷的目光对上,然后又飞快闭上眼睛。
宁非烟逐渐不耐,抽回手道:“你若再装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云画秋忙睁开眼睛,目光却是迟疑犹豫,极为艰难地开口问道:“那个……宁河主您,近日以来,可是有过行房?”
宁非烟袖子中的手腕狠狠一抖,目光极冷地看着她,双眉冷戾:“你究竟想说什么?”
云画秋从未见过她露出如此吓人的神情来,腿都软了。
细细斟酌了许久,才嗫喏开口道:“宁河主您的脉跳流利而不涩滞,脉率似数非数之动象,如盘走珠,如胎行走,身子虽虚,气意却旺,这赫然是……赫然是……”
宁非烟不由绷紧了背脊,挺直坐起身子,目光死死地盯着她:“赫然是什么?”
云画秋被她气势逼得不行,闭上眼睛豁出去道:“赫然是腹中孕事已一月有余!恭喜宁河主,您要当娘了!”
宁非烟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即便是坐在她身子似乎都定不稳了,若非她及时出手掌住扶手,就要一头倾栽下去。
血流突突突地冲击着骨膜,宁非烟忽然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了,整个人都是僵凝的。
那庞大的信息量如若黑云压城,压得她心中洪波涌起。
饶是宁非烟心思鬼神莫辩,晦莫如深,在遭遇到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