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完全不知悔改,将他的话当做耳旁风,甚至继续恶意挑衅。
如一只不懂事地坏猫张牙舞爪。
百里安为之气结,他弯腰低头,在她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把话放这了:“小**,你若再不听话,那今夜便不是你吃我,而是我吃你了。”
宁非烟小手一抖,耳尖红了起来,但她这只坏得流油的黑心猫哪里是这么容易就受人威胁的。
她悄挺的鼻尖起了一层浅浅的薄汗。
百里安耳尖儿红红。
宁非烟目光迷离一笑,捏捏他的耳垂:“你瞧,是不是与我唇儿一个色?”
换做平日里,她再如何风流轻狂也断说不出眼下这般话来。
宁非烟的本意就是要将他调戏得无地自容,要他知晓她可不是这般好欺负的。
毕竟这可当真是宁非烟生平头一回纡尊降贵,强忍着心中羞意,她得意一笑,扬起脑袋正欲甩给百里安一个挑衅的眼神。
谁知那小子一改态度,手执书卷,悠然撑着脸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虽说眼底轻染出一抹出挑的艳色,但仍旧端得是一副衣冠楚楚、正人君子的模样。
见她怔愣,表情停了下来,他竟还**几分可恶的无辜与单纯,这般问道:“不继续调戏了吗?”
正当宁非烟一时间分不清楚他是真无辜还是假单纯的时候,这小子竟是学着她方才夸张的演技,恍然大悟似地长长啊了一声:“小非烟这是在向我讨夸奖吗?”
他一脸诚实纯良地朝她眨巴眨巴眼睛,摸摸小脑袋,笑道:“嗯,满足你。”
这般拙劣的夸赞本就很不成体统。
再加之此刻她正乖乖巧巧地跪坐在他的身下,被他居高临下地**着脑袋。
一时间竟真生出一种她不过是他养的一只小动物,将他成功取悦到了,正在接受主人的夸赞与奖赏,试图讨要小鱼干。
只是他怎么敢的,毛都没长齐的臭小鬼竟然唤她做‘小非烟’?
宁非烟脸色当即就阴郁了下来,在心中狠狠记了他一笔。
她沉着脸挥开脑袋上的那只手,决心不再同他说一句话,她双膝并作,将垂落的发丝挽至耳后。
体内的发乱的天性又开始较劲作怪折腾她了。